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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崇壁为何只授少将?(粟裕为什么不保李云龙)

主要原因在于铁原阻击战之前,63军的表现不够理想。如果参照皮定均和崔建功的话,在铁原阻击战中立下奇功的傅崇碧理应被授予中将,他之所以少了一颗星,主要原因在于铁原阻击战之前,63军的表现不够理想。第五次战役开打后,63军在强渡临津江时,军领导班子没掌握好189师的投入时机,不但放跑了比利时营,部队还遭到敌机的轰炸损失惨重,师长许诚被记大过。战役第二阶段,63军被韩军第6师团缠住,动用了预备队也没能将敌人啃下来,美军趁势出击,向63军合围过来。 资历老职务低、军衔也许都是少将呢。很正常、金字塔尖上只有一个正军长。对不? 志愿军55年授衔时指挥官基本都是中将,而华北野战军第一主力60军军长傅崇碧只是少将。在抗美援朝战争中,60军打了著名的铁原战,在国内非常有名。可这样一支功勋卓著的部队,为什么指挥官傅崇碧只是开国少将,比其他志愿军指挥官级别都低?
开国将军的封爵考虑了各种因素,作战指挥是其中之一。
那么,我们来说说铁原大战封锁前的六十三军之战。这是第五次战役的第二阶段,六十军突破清军平川。
第一,六十军的作战尝试
第五次战役第二阶段,第60军(军长傅崇碧,政委龙道权)为志愿军西线左翼,任务是攻击夹平、清平川南岸(即清平江)的朝鲜军第6、第2师团和美军第7步兵师,牵制西线敌军,掩护第9兵团主力突击。傅崇碧的决心是在前线发动两个梯队师,以187师为主突击左翼,188师为辅突击右翼;189师是第二梯队,187师之后跟进。从这些简单的句子中,可以看出60军的战斗决心。
虽然主攻方向的187师要穿越两个水系——北汉水和洪川河,但这两条河的水流又浅又缓;渡河后的纵深发展是韩军第6师团与美军第7步兵师的交界处。那么意图就很明显了。这是为了切断美军第7步兵师和韩军第6师的联系;187师之后的189师的后续就是考虑到这里有美军,不仅需要第二梯队围着韩军打,还需要部队挡住美军。
辅助突击方向的188师只需过清平川。青川河水深宽,水流快,两岸怪石多,基本不可能过河。不过河上有一座清平川桥,可以用来向长江以南推进。是深入发展的朝鲜陆军第6师团和第2师团的结合部。切断朝鲜陆军第6师和第2师之间的联系的意图也很明显。这样两翼将对韩军第6师团形成钳形攻势。
第二,朝鲜军队的形成
六十军的当面之敌朝鲜陆军第6师团组建于美军第9军。根据美军第9军的作战决心,朝鲜陆军第6师团长张作出了有针对性的部署。
原来,韩军第6师团的部署是以龙门山一线为核心阵地形成主要抵抗线,以其龙门山东侧的第7联队为右翼,第19联队占据左翼阵地,第2联队为预备队;右边是美军第7步兵师,左边是韩军第2师。但师首长张经过深思熟虑,还是把预备队第2翼拉了上来,命令其进入洪川河和北汉水南岸作为前哨。
这样一来,南朝鲜军原来的倒三角形配置就变成了正三角形配置,也就是说张准备用第2翼来拖延志愿军的进攻,消耗志愿军进攻力量的实力,伺机由后方两翼进行反击。
这个想法最终决定了韩军第6师团这场战役的胜负。
下面我们来详细分析一下韩军的阵型(见图)。

将积蓄捐给“希望工程”
傅崇碧是这样说,也是这样做的。2001年“七一”前夕,在中国共产党成立80周年即将到来之际,老将军委托儿子傅欣专程从北京赶到成都,将自己的积蓄20万元捐献给四川省的“希望工程”,在他的家乡、革命老区通江县建一所希望小学,以表达一位老共产党员对家乡人民和家乡教育事业的深情厚谊。
“将军在生活上十分节俭,从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他最爱吃的菜就是地瓜、土豆,尽量从工资中节省下钱来。”傅崇碧将军的秘书姚志利十分动情地向记者谈起老将军的生活。“本来,父亲那次想亲自将这笔钱送到家乡人民的手中,但因年事已高,加之身体状况欠佳,医生坚决反对才未成行。父亲十分遗憾。”将军的儿子傅欣说,“他一再叮嘱要把钱用在最需要的地方,千万不要搞什么树碑立传。”
傅崇碧自1935年初随红四方面军长征离开家乡之后,再也没有回到过生长养育了自己的乡土。60年代初期,他因公到重庆,成都军区的领导同志中有不少自己的老战友,他们热情地欢迎傅崇碧到家乡看一看,走一走,傅崇碧当然有说不出的高兴。当地政府为欢迎他回去,还特地为他准备了医生和车子。这时,有人告诉傅崇碧,通江县政府门口等他的人成百上千,想向他打听同他一起参军的亲人的下落,其中有些还是多年翘盼儿孙胜利归来的孤寡老人。那一刻,傅崇碧的心情非常沉重—“多少优秀儿女为了中国革命的胜利,告别父母,离别家乡,从此一去不还,永远地长眠他乡,而带他们上火线的我却活下来了。我该如何面对成千上万死者的亲属父老?”傅崇碧找不到合适的语言表达自己内心复杂的感情,因此尽管非常想念故乡的父老乡亲,但还是没有成行。
小傅崇碧6岁的黎虹,自老伴进医院康复楼来,一直陪伴照顾。二人自延安“抗大”相识,相濡以沫六十余年。傅崇碧笑言,自己是先结婚后才懂得恋爱。“我们是经组织介绍认识的,那时候不会谈恋爱,也没时间谈感情上的事,各自忙自己的工作。当时,‘抗大’总校分开,我要分到二分校,如果不结婚黎虹就不能到前方去。”就这样,临走之前,他们在组织的催促下结婚了。“婚礼只请几位领导吃了个便饭,喝了杯喜酒。在晋东南农村,两床被子往一块一抱,就算结婚了。”
一儿三女都事业有成,没有因出身名门而高高在上或借势谋利,相反在“文革”中一同无辜地受到牵连,家被抄,当兵的被清出部队,上学的被勒令退学,都改名换姓,下放农村,连北京户口也被吊销了。值得欣慰的是,而今子女们不断弘扬父辈的革命精神,在各自的岗位做贡献。1978年,女儿黎燕从北京医学院毕业,分配到军事医学科学院从事自己热爱的医学事业。学历低、起步晚等客观现实,使她更为发奋努力,进取向上。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的一系列研究成果受到了国内外专家、学者的好评,得到了国家、社会的认可,先后获得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军队科技进步二等奖各三项,还被评为“中国中青年医学科技之星”,并出任军事医学科学院基础医学研究所研究员。
傅崇碧的晚年生活很平民化,散步、看报、收听新闻、接受按摩、休息,最大的爱好是钓鱼,多次获过北京市老年协会组织的钓鱼大赛一等奖。“扪心自问,我的一生无愧无悔,更无他求。现在,尽管时有病痛,但我的一天都过得非常充实,精神愉快。应该说这是革命生涯对我个人生命的馈赠。”(来源:2003年第3期《人物》杂志)
编者补充:北京军区原政治委员傅崇碧同志,因病医治无效,于2003年1月17日在北京逝世,享年87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