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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工大跳楼老师的遗书内容是什么(徐枞巍去哪儿任职)

[转载]合工大陈刚先生祭
在这个合肥的春天开始烂漫的时候,陈刚先生一个人,孤独地走了,去往他心目中完美无瑕的天堂,留下了他年轻貌美的妻子,留下了他年幼可爱的女儿。
得知这一消息,是我即将入睡的26日的深夜,其时,距离陈刚先生的离去已经整整3天了。儿子的同学打来电话,小心翼翼地问,李老师的丈夫姓什么?然后告诉儿子,你上网看看合工大的团委书记陈刚老师是不是李老师的丈夫。
看到网上的发帖,看到网上血腥的照片,我们全家眩晕、无言,这一夜,真的很长。
陈刚先生安静地趴在地上,像一个睡着的孩子,地面上一滩血迹。往外是围观的人群,再往外是警戒线,警车、警察。
刹那成为永恒,人妻已是遗孀,工大西门口,年轻的贤淑的李老师,手捧着遗像在祭奠谁?那瘫在地上呼天抢地的老人,又是为谁哀号?照片中,我没有看到他的女儿,两个祖国的辛勤的园丁,再也保护不了年幼的心灵。
我没有见过陈刚先生。有一次家长聚会,妻子回来说,李老师的男人个子高,长得很帅气,总是笑。直到这次,网上挂出了先生的人生履历,且在人生履历中加了“短暂而又绚烂的”作为定语,才知道陈刚先生年纪轻轻,就是工大的硕博,最年轻的校团委副书记,可谓前途无量。
遗书《为了理想中的合肥工业大学而献身》,是一封与现行教育体制的宣战的檄文,也是另一封教育史上的《与妻书》。
国人的觉醒,自五四始;国人的良知,自市场改革终。不敢设想,陈刚先生的死要是放在十五年前,会引起多大的波澜,我指的不是合肥,而是指全国范围。十五年后的今天,陈刚先生的死,被封锁在那道不过数十平方的警戒线内。这是合工大的悲哀,还是安徽高校的悲哀,抑或中国教育的悲哀,更甚者,或是中国国民的悲哀?
少者缺乏正信,中者没有血性,长者泯失人性。
纵使这种谭嗣同式的生命事件,我也没有看到工大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场景,网络上聊聊数语,也被无情地删除,落得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是的,确实干净,血迹也风干了,泪水也干涸了,孤儿寡母也该回家了。
由此,向往起蔡元培先生的北大,“大学为纯粹研究学问之机关,不可视为养成资格之所,亦不可视为贩卖知识之所。学者当有研究学问之兴趣,尤当养成学问家之人格。”近百年之后,大学居然真的是机关了,只是更进一步,没有“纯粹研究学问”罢了。百年之后,相较百年前的思想自由,兼容并包,教授治校,人文荟萃,如今,呵呵,不说也罢。
所以,陈刚先生的死,死得其所,但未死得其时。枉为先生遗憾。
先生本可安安分分,听领导的话,跟潜规则走,副处当不在话下,厅局级将来也在意料之中。只因“信而见疑,忠而被谤”,乃至冲冠一怒,以死殉道。于小家,抛妻别子,于大家,成全大义。
先生一定想过,如果你走了,你的妻儿将从此成了孤儿寡母,一辈子孤苦无依。其实,先生真的很傻很天真,以这种极端的方式对抗不公,亲者痛、仇者快而已。事件平息之后,自然“他人亦已歌”了。
“老婆,你是最好的、最棒的。” 当时只道是寻常,如今思之倍凄凉,李老师,先生轻轻地走了,留下了他十年恩爱。相逢好似初相识,到老终无怨恨心,夫妻修到这种份上,也可知足了。李老师,望自珍重。
2011年的春节,曾经书写平民的神话,一对农民工沙哑的嗓音传递着经济社会残存的草根情节:
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
请把我留在,在那时光里
如果有一天,我悄然离去
请把我埋在,这春天里
陈刚先生将自己永永远远地留在了那风华正茂、青春勃发的工大时光里;陈刚先生永永远远地将自己埋在这姹紫嫣红、繁花似锦的庐州春天里。
一个纯粹的人,一个真的汉子,一路走好

UID1838845 帖子2 精华0 积分2 帮派 阅读权限10 在线时间0 小时 注册时间2011-3-27 最后登录2011-3-27 查看详细资料 好了,职务我不要了,职称我不评了,人心我也不信了。我对我曾经的学生说,要“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事实上也是在勉励自己要挺住,但是真的挺不住,我要为正工大风气而献身,老师向你们食言了,你们不要学我,团委后来人还要好好干,社会实践项目该征集了,挑战杯项目该遴选了,高科杯该启动了,五四表彰也要抓紧了,我想实现团委办公信息化的梦也破了,课程化的事也没办法了,很多关心我的兄弟让你们见笑了。

多年来每一个找我的学生我都积极和他们互动交流、解决问题、做好工作,为了工大。但是现在工大的风气真的不好,所以想教育部有必要成立个工作组,不能任由天高皇帝远胡作非为。从继续查小金库做起,没有小金库就不会有那么多猫腻空间去拉拢领导。从党管干部的民主集中制查起,书记太妥协,恐怕也该退休了。

17年是我的轮回,17年前来到工大,17年前的17年前我来到这个世界,“要去要去”该去了。我11岁丧父,对我是不幸的,是该去陪陪他尽尽孝了,老母亲有哥哥姐姐,问题不大,我的女儿怎么办呢?单位总要给一笔抚恤金吧,可要把我女儿养大啊!晚上想着一起带走,好像他是无辜的,但怕他日后吃苦太多,就做个平常人吧,千万别学爸爸,个性太强会吃亏的;

我带的第一届学生们,真对不起你们,不要对我失望,我是为了解脱并为了警示当局者,做的不到的别怪我了,特别可惜郭明亮病死的事,上学时我就知道他是乙肝,我去看看他怎么样哈哈,王宇峰生病的事现在也放心的,应电班一个女生生大病我也听说了,其他好像都有自己的故事,非常以你们为自豪,下个月聚会时,不要骂我就好了,我在天堂祝福你们每一个人。很多朋友来不及说再见,只想你们别臭我就行了,我在人格上没有输,输给了小人而已。

别了,我理想的工大,别了,万恶的人际关系,别了,徐枞巍“校长”,我继续看着你。如果有可能的话,请在工大两个行政楼前立个碑,上书:正气凛然,陈刚留,你敢从面前走吗。我会让任何一个胡吹乱侃、投机取巧、不认真做事、完全为了做官的人胆寒心惊,成为工大一个传说,我的价值就实现了。但是后来要活的人要记住:小人是得罪不起的。

去新区解决自己吧!以我的鲜血压制邪气!最好能压死田校助,除去工大一恶而快老百姓人心!宋黎明我认为对得起你,你如何做的这样绝,太过分了!你们一条船上的钟采桑之流为了干个处级干部拉帮结派横行工大,感觉搞定徐枞巍就行了,太可笑了。有压迫就会有反抗,你们别想讨伐我了,我已留在了春天里,不需要那么 附某老PARTY MEMBER留言:
我是一个老**了,一般不上网搞这些留言的事情的。只是觉得陈刚小**的死太可惜了,他毕竟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心里这几天一直很难过。哎,世间真是好人不长寿,坏人活千年啊,他一直负责学生工作,学生们都很喜欢他,没有官架子,他是目前合肥工业大学的中青年官员中少见的既实干同时又有善良品质的人,结果却被逼到这种程度,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最终还是被逼死了,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一个年幼丧父而不停奋斗的人,更难得可贵的是在他是一个在30多年的奋斗中一直保持纯朴品质的人,我相信陈刚所说的话都是事实,一个下定决心要走的人,其言也善、其言也真。合工大目前的水确实太深了,别的不说,就看校领导的数量就知道了,校长、书记、副校长、副书记、校助(其实相当于副校长)、纪委书记、巡视员等等加起来共有十几个个校领导,至于需要这么多嘛,每个领导后面都有n个跟屁虫,整天就看这些跳梁小丑跳来跳去,有谁真正关心过工大的发展、有谁真正去体谅学生的疾苦、有谁真正想过要把工大运行好、呵护好、都是一群政客,你方唱罢我登场,工大啊工大,拿什么来拯救你啊。 我们这样的一个没权没势的贫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一步一步的衰落,其实学校的发展跟我扯不上关系,就像国家大事不该我们这些贫民来关心一样,但是我就是忍不住的要关心他,希望工大能像我们伟大的祖国一样,
虽然踉踉跄跄,但是必须慢慢地杀出一条血路。 陈刚啊小陈刚,愿你一路走好,但愿你的纵身一跳能为工大的未来发展带来大踏步的前进。 你的遗言中揭露的只是工大冰山之一角,工大现在所有的东西都被当权者把着,普通老师根本没有精力做研究、代课了,这些家伙整天善于折腾,最后害惨了的是学生和青年教师,学生的培养质量越来越差、青年老师不能养家糊口,最后钱和名都被吸进那些所谓“牛人”的口袋了,国家不是没有支持,只是国家对工大的支持都被吸到这些“牛人”的无底洞了。 你所反映小金库,在工大领导眼里只不过是小儿科,工大哪个领导哪个部门没有小金库,就算表明上没有,其实是被暗地消化了,你不妨看一看周边的玉丽煌大酒店、浙商大酒店、怡园饭店等等,哪个饭店哪天不是爆满,其中70%都是工大里面所谓的“教授”与“教师”在里面吃喝玩乐的。 国家的钱既没有用于培养学生、也没有用于改善一线教师的待遇、也很少用于教学改善,可以毫不夸张地讲,大部分被这些家伙糟蹋了,学校财务处的那一帮女**们,做账都是听指示的,国家下来查账他们有一套对付的账面,私下里又有另一套龌龊的账面,国家的钱70%都被流入这种见不得人的黑账里了,不信的话,国家可以派人搞突然袭击,把工大的财务处查封,然后对那些结题的和在研的项目和课题,一个一个对账就知道了,无论是go-vern-ment直接下拨的建设经费、教学经费还是课题的科研经费,绝大部分都被挪入这种黑账,然后被这些校领导或者各个所谓的课题负责人(主要是一些所谓大牛教授)再进一步一点点地挪入私人腰包或者私人公司。 不信的话,国家可以把工大100万以上的所有项目或经费单独立案,保证一查一个准,可以保证这些钱什么正事都没有干,全部被私吞。大家可能以为我在诬陷工大,告诉你们,我比你们任何人都爱工大,我是真心地希望工大好。教育部这些年没少支持工大,为什么越发展越差,曾经的南方小清华现在已经沦落到只能靠每年死几个人才能让人知道合工大原来是一个一本院校,真是可悲。
不说了,越说越气。但愿陈刚小**的死没有白死。不过话说回来,徐枞巍还是个干实事的校长,要不是他,工大现在估计150名开外了。无奈,工大的水太混太深,他一个人就算黑头发累成白头发也拧不过来的,那一帮副校长们整天不干实事,还尽给他绊腿,这次你的遭遇的根源不是他,是这个体制。 逝者已矣,就让他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