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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尘埃落定》的结局是怎样的(土司电视剧尘埃落定)

  • 卜新荣闯天涯卜新荣闯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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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1-21 09: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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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郎泽郎想追回黄师爷,却被国民党兵杀死。二少爷分析形势,认为新的制度替代旧制度是历史的必然。于是决定率全体民众迎接解放军的到来。小酒店主却以狭隘的私仇要挟恐吓二少爷,使二少爷又对解放军顾虑重重,只得率众人逃向麦其土司官寨。

麦其土司率藏兵和国民党残兵顽固地抵抗解放军,在解放军炮火声中,麦其土司成了旧制度的殉葬品,麦其官寨也轰然而倒。二少爷在炮火中受伤被俘,经过解放军的抢救,二少爷重得新生,在人民解放军的感召下,他向解放军投诚,并与被解放军解救的妻子塔娜重逢。在解放军的隆隆炮声中,封建奴隶制度的旧世界尘埃落定。五十年后,老年的二少爷在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麦其官寨旧址上为家乡为人民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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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尘埃落定 分集剧情

  本剧通过藏族土司麦其一家和其他土司以及普通藏族百姓的生活,特别是麦其土司的“傻儿子”二少爷扎西的传奇般经历,展示了在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至五十年代初急剧变幻的社会风云中,藏族人民的生活命运和一种特别的社会制度形态,表现了藏族人民坚韧、浪漫的性格和对生活道路的艰辛探索,揭示了落后的封建农奴制度必然灭亡的历史趋势。

  第一集

  麦其土司屡屡受到汪波土司的侵犯,麦其决定反击,带领家族武装袭击了汪波家的商队,抢来一个年青汉族姑娘,麦其土司为汉族姑娘的美貌所折服,决定娶她为妻,做土司太太。不久,太太生下一个儿子——二少爷。二少爷渐渐长大了,可人们发现这个儿子竟然是个傻子!麦其土司失望之余让其自生自灭,傻子便成天混迹于农奴娃子之中。新来的婢女桑吉卓玛侍候着傻子,傻子依恋着桑吉卓玛,产生出一种幼稚的男女之情。当傻子与桑吉卓玛有了肌肤之亲时,傻子突然对世界有了傻子式的领悟。

  第二集

  当二少爷成天混迹于婢女娃子之中时,其哥哥,麦其土司前妻所生之子,则渐渐成为麦其土司的助手。为了彻底的打垮汪波土司,麦其决定向汉人——国民党政府求助。麦其花了大量的银元买来步枪、机枪、手榴弹等大批现代武器,国民政府特派员黄初民带着军队和武器来到了藏区。狡猾的黄初民一边按正规方式训练麦其家族武装,却又不急于将武器交给麦其土司,而摆出要长期驻扎的样子。麦其土司忍无可忍,强硬的威胁黄特派员,黄初民不得不将武器交付给麦其土司。麦其土司终于有了一支训练有素的家族现代武装士兵。

  第三集

  麦其土司凭借现代武器和训练有素的士兵,终于打败了宿敌汪波土司,取得了大量的土地和人口。大喜之余,麦其土司给了黄特派员许多银元,但是黄初民并没有收下,而是交给麦其土司一小袋罂粟种子,让他种下,并表示来年秋天他将来收取鸦片。

  二少爷仍然毫不长进,与婢女桑吉卓玛、家奴索郎泽郎、行刑人之子小尔依等混在一起。

  第四集

  春天来了,麦其土司的领地上开满了既不能吃又不能喝的罂粟花。麦其土司看上了领地上查查头人的妻子央宗,便设计杀死了查查头人,娶了央宗作为自己的小老婆。麦其土司终日迷恋央宗,使太太大为失落,便以吸食鸦片消愁。大少爷也对父亲的小老婆央宗有着恨意,怂恿二少爷乱开枪,差点打死麦其土司。在太太威仪下,麦其土司的小老婆央宗自惭形秽,而表面威仪十足的太太内心却充满着痛苦。

  第五集

  查查头人的两个儿子发誓要为父亲报仇,自视强大的麦其土司放走了查查头人的两个儿子。小农奴娃子们突然唱起了不祥的歌谣,济嘎活佛告诉麦其土司,这是失传很久的不吉歌谣,预示着将有大灾难发生。麦其土司大惊,命人吊打这些孩子。不久,一场大地震发生了……

  二少爷在小尔衣家里找到了一件被行刑者的血衣,他从这件衣服上感到了一种奇怪的情感,小农奴们认为“傻子”二少爷将来会做土司。
  第六集

  秋天,罂粟成熟了,黄初民带着大量的银元如约到来,并架起铁锅炼制鸦片,太太也得到了黄特派员送的一套烟具。央宗怀孕了,成天担心着太太会对她和肚子里的婴儿下毒手。丰收的鸦片给麦其土司带来了大量的银元,所有的库房都装满了,只得把监狱当作堆放银子的库房。传播基督教的外国人查尔斯和西边来传播格鲁巴教的翁波意西的到来,给官寨带来了新鲜感。二少爷来到翁波意西的草棚前,向他讨教,翁波意西却说不能向他传教,二少爷似有所悟。

  第七集

  二少爷的侍女桑吉卓玛到了该出嫁的时候,银匠曲扎爱上了卓玛,而卓玛也愿意做一个满脸是灰的厨娘,麦其土司和太太便将她许配给了曲扎,这对于二少爷来说,是一件痛苦的事。家奴们为曲扎和卓玛的婚姻狂欢时,太太却又为二少爷挑选了一个叫作塔娜的小侍女,二少爷也逐渐接受了塔娜,麦其土司已经看到了鸦片为他带来的巨大利润,严令禁止鸦片种子外流。

  第八集

  十六家土司集体拜访麦其土司想讨鸦片种子,但麦其土司装病不见,于是便与各家土司结下了仇。土司们派来偷鸦片种子的人络绎不绝,被大少爷和家兵们抓住,这些死士将鸦片种子藏在自己的耳朵里,随被杀后的头颅送回去埋在地里,来年头颅里便长出了罂粟。麦其土司和太太认为二少爷已经长大成人,按照麦其家的规矩,儿子成人后,要到麦其家的领地上巡视,二少爷便带着自己的小厮、侍女和家兵们出发了。二少爷一行巡视在领地上,受到了各地头人们的热情款待,这使得二少爷对自己增强了自信。

  第九集

  二少爷在禁猎的时候打猎,误入了汪波土司的领地并遭到了袭击,二少爷带人反击,发现了长在人头颅里的罂粟花。麦其土司大为紧张,开始准备与各家土司作战。汪波土司带着各家土司与麦其家展开了大战,为了破除汪波土司的巫术,二少爷被麦其土司作为祭物按在了祭台上。汪波土司联军遭到失败。二少爷却经历了一次生死。央宗生下了一个全身发黑的死婴感到极大的恐惧,太太却像姐妹一样对待她。翁波意西因为指责麦其土司使用巫术被割去了舌头,并且被强留下作了书记官。

  第十集

  各家土司都从黄特派员那里弄到鸦片种子,他们的地里都长出了罂粟,这使麦其土司大为失望。麦其官寨里又来了由姜团长带领的许多汉人士兵。一年一度的春播到了,麦其土司为这一年种什么感到为难。在家庭会议上,大少爷等主张继续种鸦片,因为鸦片比种粮食更值钱;二少爷则主张种粮食,麦其土司采纳了二少爷的主张,大少爷便对二少爷强烈不满。秋天,麦其家粮食大丰收,在二少爷的建议下,麦其土司免去百姓赋税一年。麦其土司派大少爷到南方边界修一座大房子,而大少爷却不知其意。麦其土司的弟弟从英国回来了,麦其对这个弟弟没有多少好感。

  第十一集

  二少爷从叔叔那里得到许多现代信息,朦胧中知道还有一个与官寨不同的世界。冬天来临前,二少爷奉父亲之命,到汉人地区采购了大量的粮食。麦其土司又让大儿子在南边和北边修房子。大少爷把南北边的房子都修成寨子,而二少爷则认为应该修成存放大量粮食的库房。麦其土司对二少爷的说法表示赞赏,大少爷则对二少爷越发不满。两个儿子被麦其土司分别派往南北边界。

  第十二集

  在去北方边界的路上,二少爷遇到大量饥民,吩咐下人将所带粮食分给饥民。冬天到了,各家土司严重缺粮,属下的农奴不得不出逃。饥民源源不断地来到二少爷官寨,不少饥民饿死。二少爷开仓放粮,救济饥民,饥民们对二少爷感恩戴德,管家惊呼二少爷是天下最聪明的人。拉雪巴土司厚着脸皮来认亲戚,降低自己辈份,要从二少爷这里得到粮食,却被二少爷戏弄了一番拒绝了。唯一的女土司茸贡带着自己漂亮的女儿和美丽的女卫队,也来到了二少爷官寨。二少爷仍然决定不卖粮给茸贡土司。但在茸贡土司也叫塔娜的漂亮女儿面前,他把持不住自己了。茸贡土司正是要利用女儿的漂亮从傻子二少爷那里弄到粮食。但傻子二少爷拒绝了茸贡土司借粮的请求,而要以高于往年十倍的价卖粮给她,分毫不让步。

  第十三集

  茸贡土司设计将二少爷和侍从绑架了,命令二少爷的管家用粮食来赎,但管家识破了茸贡土司的计谋。茸贡土司无奈之余,只得把自己的女儿许给二少爷,以换取救命的粮食。塔娜大惊,她绝对看不起这个“诚实的”傻子少爷,但又不得不服从母亲之命。管家抱怨二少爷用数千斤粮食换来一个空头许愿。麦其土司巡视来到了二少爷官寨,对二少爷爱上女人和没有用武力感到失望。断定他是中了茸贡土司的美人计。而行进在路上的茸贡土司一行却遭到了抢劫,数千斤粮食被劫,狼狈逃回二少爷官寨。麦其土司大喜,以为是二少爷派人在半路打劫,而二少爷分析是拉雪巴土司所为,并认为茸贡土司与拉雪巴土司结怨有利于麦其家。麦其土司为二少爷的算计大为惊喜。

  第十四集

  麦其土司答应帮助茸贡土司打拉雪巴,二少爷便与塔娜定婚。不久,边界上响起了茸贡与拉雪巴打仗的枪炮声。茸贡土司在二少爷提供的武器的支持下,与拉雪巴火拼,结果两家土司两败俱伤,实力大损。二少爷成为北部边界最有实力的人。取得巨大胜利的二少爷在麦其土司的眼里,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有智慧的人。

  第十五集

  二少爷继续用粮食接济饥民,收买人心。各处的饥民闻风而来。一些饥民甚至杀死自己的头人,投奔二少爷,发誓效忠麦其土司。一时间仁慈的二少爷声名鹊起,新拥有了大片土地、牲畜和人口。二少爷推倒了官寨的围墙和大门,使官寨成为一个开放的市场。遭受重创的拉雪巴土司不得不投靠二少爷,并带来毛皮药材交换粮食,二少爷官寨前渐渐成为一个交换商品的市场。茸贡土司缓过劲后,不仅不退还二少爷的武器,反而收买了二少爷借出的士兵队长。而且还企图以女婿的名义让二少爷为其服务。二少爷大怒,决定教训茸贡土司,派兵袭击了茸贡土司,带回了武器和士兵。茸贡土司大伤元气,为了保存实力与拉雪巴等土司争斗,不得不继续讨好二少爷,把女儿嫁给二少爷。二少爷见漂亮的塔娜来到,大喜过望,决定马上迎娶塔娜。
  第十六集

  二少爷官寨举办了盛大的婚礼,麦其土司送来大批的金银财宝祝贺。新婚之夜,二少爷发现塔娜并不是真的爱自己,而是要求二少爷帮助其母亲茸贡土司。在初升的阳光下,二少爷原谅了塔娜。带着她参观新兴的市场。一个杀手跟上了二少爷,市场上一家新开的酒店店主也用阴冷的眼光盯着二少爷。这杀手和店主就是当年查查头人的儿子,他们回来为父亲报仇,发誓要杀死麦其家的土司——不是麦其本人就是当上土司的大少爷或二少爷。大少爷在南方边界试图用武力解决土司间的争端,结果吃了败仗;二少爷则认为靠武力不能最终解决问题。

  又一个丰收的秋天,当二少爷如凯旋的英雄一样回到官寨时,发现父亲和哥哥都提防着他。众百姓却朝他欢呼,这尤其使大少爷感到不安,担心父亲会把土司之位传给二少爷。麦其土司也担心势力渐大的二少爷篡位。而二少爷带回的大量财宝又让他们吃惊。

  第十七集

  二少爷特意给没有舌头的翁波意西带回了礼物,是一支钢笔和一个精美的笔记本,竟然使不能说话的书记官说出了话。奇迹使百姓们相信二少爷将是他们新的土司,群情激奋,抬着二少爷游行,差点重复了麦其家“举肩即位”的历史。麦其土司再次将翁波意西残余的舌头割去,并把二少爷的跟班也撤了,二少爷悲愤不已,拒绝说话。麦其土司利用大儿子急于当土司的心情,让他掣肘二少爷。太太则千方百计想让二少爷与塔娜一起离开麦其官寨,回到北部边界去。二少爷又变成了一个傻子,对什么事都不感兴趣。

  第十八集

  大少爷垂涎塔娜的美貌,打起了她的主意,甚至在二少爷面前也不掩饰。复仇的杀手追到了麦其官寨,杀手告诉二少爷,无论用什么方法他都要复仇杀死一个麦其家的土司。

  第十九集

  夜里,杀手潜进了麦其官寨,寻找着机会。麦其土司夜里撞见杀手,以为是查查头人的魂灵,吓得生了重病。麦其官寨里一片恐怖气氛。大少爷带着士兵加强护卫。一个深夜,杀手终于钻进了大少爷的卧室,将大少爷杀伤,又轻松逃走。伤重的大少爷在生命垂危之际,才感到了弟兄亲情,麦其土司也才明白两个儿子与土司之位间孰重孰轻。太太与塔娜非常高兴,因为二少爷将成为麦其家唯一的土司继承人了。

  第二十集

  大少爷死后,麦其土司让二少爷离开官寨,前往北部边界,二少爷也知道,只有北部边界才是他愿意生活的地方。他又带着侍从们离开了麦其官寨。二少爷一行又回到了北部边界,在这个新的天地里,二少爷将家奴娃子与普通人一样看待,使塔娜大为不满。落魄的黄初民又出现在二少爷官寨里,因为他反对政府打红色汉人而被撤职,便来投靠二少爷。二少爷收留了他,让他做了师爷。黄初民帮助二少爷建立了带有现代意味的税收体制,在古老封闭的藏区,一个有着现代意义的商业集镇雏形出现了。

  第二十一集

  二少爷的叔叔从国外回到成都,叫人带信,要从二少爷这里筹措十万辆银子,购买飞机支援国家的抗日战争,并很快来到了二少爷官寨,深明民族大义的叔叔使二少爷知道了中国人民艰苦卓绝的抗日战争,也知道了不论汉族还是藏族,都是中华民族的组成部分。二少爷献出二十万辆银子,支持抗战。叔叔回南京之后,在船上遇到日本侵略者飞机轰炸,牺牲了。消息传到二少爷官寨,二少爷悲伤不已。不久,抗战胜利的消息传来,二少爷、黄师爷放歌纵酒,激动不已。

  第二十二集

  杀手的影子又出现了。店主告诉二少爷,他兄弟二人还要报仇。二少爷痛斥这种把私仇置于国家民族之上的狭隘思想。而白色汉人打红色汉人的战争消息又使二少爷非常迷惘。麦其土司带着太太来到二少爷官寨来消夏,他们看到的是一个全新的世界,这使麦其土司大为惊叹。他不得不宣布,将来的麦其土司继承人是二少爷扎西。小酒店店主多次谋杀麦其土司都被二少爷制止,同时二少爷又打消了麦其土司杀店主的打算。二少爷决定邀请十七家土司来官寨参加土司的“最后聚会”。

  第二十三集

  麦其土司以为是二少爷为消灭十七家土司举行的“鸿门宴”。十七家土司接到邀请后,纷纷赶来,麦其土司命太太买来砒霜,要在宴会上毒死所有土司。二少爷并没有执行麦其土司的计划,而是与众土司们大吃大喝,又带着他们见识集镇里的各种新景观,成天寻欢作乐。塔娜对二少爷失望起来,而年青的汪波土司则乘虚而入,将塔娜抢走了。茸贡土司却嘲笑二少爷是傻子。索郎泽郎认为塔娜被抢走是自己的过失,把自己绑在行刑柱上,让小尔依鞭打惩罚。在二少爷处玩够了的众土司纷纷向二少爷告别,回到自己的领地。塔娜从汪波土司那里逃了回来。

  第二十四集

  麦其土司和太太离开北方官寨回去了。索郎泽郎决心为自己的主子洗雪屈辱,驱马冲向汪波土司的领地,要追杀汪波,但却被汪波土司砍去了一支胳膊。打了败仗的国民党兵逃进了藏区。国民党士兵奸淫抢掠,坏事干尽,二少爷让手下人对干坏事的士兵痛下杀手,勉强制止了逃兵们的恶行。为了保护百姓,二少爷让军官住进了自己的官寨,一个年青军官却企图勾引塔娜。而此时,解放军进军的炮声已经轰轰响起。各种消息传来,使二少爷一时不能辨别。国民党兵逃走了,黄师爷也随之而去。

  第二十五集

  索郎泽郎想追回黄师爷,却被国民党兵杀死。二少爷分析形势,认为新的制度替代旧制度是历史的必然。于是决定率全体民众迎接解放军的到来。小酒店主却以狭隘的私仇要挟恐吓二少爷,使二少爷又对解放军顾虑重重,只得率众人逃向麦其土司官寨。麦其土司率藏兵和国民党残兵顽固地抵抗解放军,在解放军炮火声中,麦其土司成了旧制度的殉葬品,麦其官寨也轰然而倒。二少爷在炮火中受伤被俘,经过解放军的抢救,二少爷重得新生,在人民解放军的感召下,他向解放军投诚,并与被解放军解救的妻子塔娜重逢。在解放军的隆隆炮声中,封建奴隶制度的旧世界尘埃落定。五十年后,老年的二少爷在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麦其官寨旧址上为家乡为人民祈福。 电视剧的结局是这样的:索郎泽郎想追回黄师爷,却被国民党兵杀死。二少爷分析形势,认为新的制度替代旧制度是历史的必然。于是决定率全体民众迎接解放军的到来。小酒店主却以狭隘的私仇要挟恐吓二少爷,使二少爷又对解放军顾虑重重,只得率众人逃向麦其土司官寨。麦其土司率藏兵和国民党残兵顽固地抵抗解放军,在解放军炮火声中,麦其土司成了旧制度的殉葬品,麦其官寨也轰然而倒。二少爷在炮火中受伤被俘,经过解放军的抢救,二少爷重得新生,在人民解放军的感召下,他向解放军投诚,并与被解放军解救的妻子塔娜重逢。在解放军的隆隆炮声中,封建奴隶制度的旧世界尘埃落定。五十年后,老年的二少爷在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麦其官寨旧址上为家乡为人民祈福。
而小说中的二少爷死了,最终一切烟消云散,故名“尘埃落定” 索郎泽郎想追回黄师爷,却被国民党兵杀死。二少爷分析形势,认为新的制度替代旧制度是历史的必然。于是决定率全体民众迎接解放军的到来。小酒店主却以狭隘的私仇要挟恐吓二少爷,使二少爷又对解放军顾虑重重,只得率众人逃向麦其土司官寨。麦其土司率藏兵和国民党残兵顽固地抵抗解放军,在解放军炮火声中,麦其土司成了旧制度的殉葬品,麦其官寨也轰然而倒。二少爷在炮火中受伤被俘,经过解放军的抢救,二少爷重得新生,在人民解放军的感召下,他向解放军投诚,并与被解放军解救的妻子塔娜重逢。在解放军的隆隆炮声中,封建奴隶制度的旧世界尘埃落定。五十年后,老年的二少爷在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麦其官寨旧址上为家乡为人民祈福。
而小说中的二少爷死了,最终一切烟消云散,故名“尘埃落定” 第二十五集

索郎泽郎想追回黄师爷,却被国民党兵杀死。二少爷分析形势,认为新的制度替代旧制度是历史的必然。于是决定率全体民众迎接解放军的到来。小酒店主却以狭隘的私仇要挟恐吓二少爷,使二少爷又对解放军顾虑重重,只得率众人逃向麦其土司官寨。麦其土司率藏兵和国民党残兵顽固地抵抗解放军,在解放军炮火声中,麦其土司成了旧制度的殉葬品,麦其官寨也轰然而倒。二少爷在炮火中受伤被俘,经过解放军的抢救,二少爷重得新生,在人民解放军的感召下,他向解放军投诚,并与被解放军解救的妻子塔娜重逢。在解放军的隆隆炮声中,封建奴隶制度的旧世界尘埃落定。五十年后,老年的二少爷在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麦其官寨旧址上为家乡为人民祈福。
全剧终

电视剧的结局是回到故土,小说中是被杀害了:

解放军把炮从马背上取下来,叫士兵扛着,把我和央宗扶到了马背上。队伍向着西面迤俪而去。队伍拥着我翻过山梁,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有人在山坡开抢,枪是管家放的,他提着枪站在一大段倒下的树木上,身姿像一个英雄,脸上的神情却十分茫然。不等我走近,他就被人一枪托打倒结结实实地捆上了。

军官抓起我的手,使劲摇晃,说:"你会当上麦其土司,将来,革命形势发展了;没有土司了,也会是我们最好的朋友。"但我已经活不到那个时候了。

我重新回到屋子里,坐下不久,就响起了敲门声。敲门声不慌不忙,看来,我的店主朋友并没有因为弟弟从杀手摇身一变成为红色藏人就趾高气扬,他还能谨守红色汉人没来以前的规矩。

我说:"你的弟弟是红色藏人了,红色藏入是不能随便杀人的,复仇的任务落到你头上了。" 他便把另一只手从长袍的前襟下拿出来,锋利的刀子,像一块冰,扎进了我的肚皮......

扩展资料

背景:

阿来从小在藏族地区长大,阿来的《尘埃落定》创作思路时,坦言自己受到藏族文化的深刻影响,无论是人物形象的塑造,创作方法的借鉴,语言的运用等等,都和一种藏族精神紧密结合在一起。

小说写于1994年,由于阿来没有名气,被十几家出版社退稿,当时流行的是凶杀色情,大部分编辑都认为纯文学没有市场。1998年,在阿来已经不抱希望的时候,人民文学出版社将该书出版。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尘埃落定

《尘埃落定》是藏族作家阿来的一部长篇小说。小说展现了独特的藏族风情及土司制度的浪漫和神秘。2000年《尘埃落定》获第五届茅盾文学奖。

第五届茅盾文学奖评委会评 给出颁奖词:《尘埃落定》这部小说视角独特,“有丰厚的藏族文化意蕴。轻淡的一层魔幻色彩增强了艺术表现开合的力度”,语言“轻巧而富有魅力”、“充满灵动的诗意”,“显示了作者出色的艺术才华”。

小说讲述了一个声势显赫的藏族老麦其土司,在酒后和汉族太太生了一个傻瓜儿子。这个人人都认定的傻子与现实生活格格不入,然而就是这个傻子却有着超时代的预感和举止,不以常理出牌,在其余土司遍种罂粟时突然建议改种麦子,结果鸦片供过于求,无人问津,阿坝地区笼罩在饥荒和残废的阴影下。

大批饥民投奔麦其麾下,麦其家族的领地和人口达到空前的规模,傻子少爷因此而娶到了美貌的妻子塔娜,也开辟了康巴地区第一个边贸集市。傻子少爷回麦其土司官寨,受到英雄般的待遇,也遭到大少爷的嫉妒和打击,一场家庭内部关于继承权的腥风血雨悄然拉开了帷幕。

二少爷以傻子的名声做掩护,把自己的尖牙利爪隐藏起来。但是他对于敌手和潜在敌手的打击,却毫不手软,尽管这种打击同样是隐性的,比如对付哥哥和一群愚昧的土司。

二少爷是天生的把玩世事的高手,而麦琪土司家的资财、武力以及新近的粮食丰收,又使得二少爷能够在更高的层面上有条不紊地施展他的本领,特别是他的运用利用的功夫,更是做到了张弛有度、游刃有余。 首先,他利用茸贡女土司的队伍打击了拉雪巴土司武力掠夺粮食的企图,接下来,他撤回了自己派给女土司的机枪手和投弹手,反过来利用拉雪巴土司的武力教训了茸贡女土司的骄傲。 第二步,他利用那个要报仇的杀手,轻松干掉了自己的土司位置的竞争对手和情敌——哥哥。

至于小说的结局部分,正如二少爷一边踢着栏杆一边大声歌唱的那首谶语般的歌曲的歌词,“准备好的事情没有发生,没有准备好的事情发生了”;而小说最精彩的是它的中间部分,具体地说就是从二少爷前去管理北方粮仓开始到土司大会的散场而结束,这一段描写了被人们公认是傻子实际上是一个有智慧、有胸襟、有气魄、有远见的二少爷的创业历程。

当二少爷趴在栏杆上看见酒店老板向他走来的时候,他完全有躲避和反击的机会,但他非但没有躲避,反而给酒店老板的仇杀创造条件。这就说明在此之前二少爷就下定了必死的决心。本来,军队的人并没有要处决他,原因是他的脑子“跟得上时代”,但二少爷以为“死与跟不上时代是两码事”,同样的,活着与跟得上时代也没有什么关系。二少爷选择被酒店老板杀死,一是略可平复内心对于哥哥的愧疚之情,二是这样一来,酒店老板必然要受到追究,或许能牵连出他的红色藏人弟弟也未可知,如果那样,也算是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报了仇。在大少爷被那个“胆小的杀手”刺杀以后,二少爷起码有一次机会可以将杀手兄弟两人一网打尽,根除后患;但二少爷并没有这样做,就在眼皮子底下养着这股祸水,这是很耐人寻味的。对于这个不合逻辑也不合常理的现象的解释只能是——杀手兄弟是二少爷为不可预知的未来留下的一手底牌。但人算不如天算,最后,这副底牌被留给了自己。

最后在解放军进剿国民党残部的隆隆炮声中,麦其家的官寨坍塌了。纷争、仇杀消失了,一个旧的世界终于尘埃落定。

在阿来小说的描述中,阿坝州的文化传统,不仅迥异于汉族地区,也与传统的藏族权力中心地区,截然不同。藏传佛教的清规戒律,在阿坝州的土司制度面前,几乎毫无作用。那里没有真正的佛教文化氛围。没有真正的活佛,也没有虔诚的信徒,崇信的是暴力和金钱,遵循的是极其原始的、赤裸裸的生存法则。

阿来的这部作品是有野心的。他试图构建一部康巴文化断代史诗。

同时为了加强作品的可读性,丰富故事的内容情节,作者特意把主人公设定为一个傻子。虽然这个傻子傻得并不彻底,有时还非常像一个绝顶聪明的人。从小说的表述来看,作者并非有意把主人公描述成一个装傻的聪明人。作品里的“我”确实是一个时而表现得很聪明但时而又确实很傻的傻子。

尽管傻子的某些行为使人感受到一点点温暖的人性,但依然掩不住这深重的罪恶。最后一切覆灭,尘埃落定。只是这覆灭其实是突如其来的,和残暴或善良,完全没有关系。和此前书中所有人物的行为,好坏,成败,得失,善恶,都没有任何关系。无非是更大型的无可抗拒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而已。

整部小说仿佛给我们构建了一个虚幻的世界。那个世界仿佛曾经极其真实地存在过,但一转眼间轰然坍塌,再也无迹可寻。


(作品介绍)《尘埃落定》为藏族作家阿来所著长篇小说,2000年荣获第五届茅盾文学奖。《尘埃落定》讲述的是嘉绒藏族的故事,这当然是一个很民族化的题材。因为作家的族别,他的生活经历,这个看似独特的题材的选择其实是一种必然,但小说并不囿于民族题材,小说中涉及到的权力、英雄、宗教、信用、仇杀、爱情等话题都具有现代意义。这使《尘埃落定》在题材上不仅有特殊性,更具有普遍意义。

(结局原文)

我想,麦其家的傻瓜儿子已经升天了。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明亮的星星挂在眼前。是沉重的身躯叫我知道自己还活着。我从碎石堆里站起来,扬起的尘土把自己给呛住了。

我在废墟上弯着腰,大声咳嗽。

咳嗽声传开去,消失在野地里了。过去,在这里,不管你发出什么声音,都要被官寨高大的墙壁挡住,发出回声。但这回,声音一出口,便消失了。我侧耳倾听,没有一点声音,开炮的人看来都开走了。麦其一家,还有那些不肯投降的人都给埋在废墟里了。他们都睡在炮火造成的坟墓里,无声无息。

我在星光下开始行走,向着西边我来的方向,走出去没有多久,我被什么东西绊倒了。起身时,一支冷冰冰的枪筒顶在了脑门上。我听见自己喊了一声:"砰!"我喊出了一声枪响,便眼前一黑,又一次死去了。

天亮时,我醒了过来。麦其土司的三太太央宗正守在我身边哭泣,她见我睁开眼睛,便哭着说:"土司和太太都死了。"这时,新一天的太阳正红彤彤地从东方升起来。

她也和我一样,从碎石堆里爬出来,却摸到解放军的宿营地里了。

红色汉人得到两个麦其土司家族人;十分开心。他们给我们打针吃药,叫他们里面的红色藏人跟我们谈话。他们对着麦其官寨狠狠开炮,却又殷勤地对待我们。红色藏人对我们说啊谈啊,但我什么都不想说。想不到这个红色藏人最后说,按照政策,只要我依靠人民政府,还可以继承麦其土司位子。

说到这里,我突然开口了。我说:"你们红色汉人不是要消灭土司吗?"

他笑了,说:"在没有消灭以前,你可以继续当嘛。"这个红色藏人说了好多话,其中有我懂得的,也有不懂得的。其实,所有这些话归结起来就是一句:在将来,哪怕只当过一天土司,跟没有当过土司的人也是不一样的。我问他是不是这个意思。

他咧嘴一笑,说:"你总算明白了。"

队伍又要出发了。

解放军把炮从马背上取下来,叫士兵扛着,把我和央宗扶到了马背上。队伍向着西面迤俪而去。翻过山口时,我回头看了看我出生和长大的地方,看了看麦其土司的官寨,那里,除了高大的官寨已经消失外,并看不出多少战斗的痕迹。春天正在染绿果园和大片的麦田,在那些绿色中间,土司官寨变成了一大堆石头,低处是自身投下的阴影,高处,则辉映着阳光,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望着眼前的景象,我的眼里涌出了泪水。一小股旋风从石堆里拔身而起,带起了许多的尘埃,在废墟上旋转。在土司们统治的河谷,在天气晴朗,阳光强烈的正午,处处都可以跟到这种陡然而起的小小旋风,裹挟着尘埃和枯枝败叶在晴空下舞蹈。

今天,我认为,那是麦其土司和太太的灵魂要上天去了。

旋风越旋越高,最后,在很高的地方炸开了。里面,看不见的东西上到了天界,看得见的是尘埃,又从半空里跌落下来,罩住了那些累累的乱石。但尘埃毕竟是尘埃,最后还是重新落进了石头缝里,只剩寂静的阳光在废墟上闪烁了。我眼中的泪水加强了闪烁的效果。这时候,我在心里叫我的亲人,我叫道:"阿爸啊!阿妈啊!"

我还叫了一声:"尔依啊!"

我的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楚。

队伍拥着我翻过山梁,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留在山谷里的人还等在那里,给了我痛苦的心一丝安慰。远远地,我就看见了搭在山谷里的白色帐篷。他们也发现了解放军的队伍。不知是谁向着山坡上的队伍放了几枪,我面前的两个红色士兵哼了一声,脸冲下倒在地上了,血慢慢从他们背上渗出来。好在只有一个人放枪。枪声十分孤独地在幽深的山谷里回荡。我的人就呆呆地站在那里,直到队伍冲到了跟前。枪是管家放的。他提着枪站在一大段倒下的树木上,身姿像一个英雄,脸上的神情却十分茫然。不等我走近,他就被人一枪托打倒结结实实地捆上了。我骑在马上,穿过帐篷,一张张脸从我马头前滑到后面去了。每个人都呆呆地看着我,等我走过,身后便响起了一片哭声。不一会儿,整个山谷里,都是悲伤的哭声了。

解放军听了很不好受。每到一个地方,都有许许多多人大声欢呼。他们是穷人的队伍,天下占大多数的都是穷人,是穷人都要为天下终于有了一支自己的队伍大声欢呼。而这里,这些奴隶,却大张着愚不可及的嘴哭起他们的主子来了。

我们继续往边界上进发了。

两天后,镇子又出现在我们眼前,那条狭长的街道,平时总是尘土飞扬,这时也像镇子旁边那条小河一样,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息。队伍穿过街道。那些上着的门板的铺子里面,都有眼睛在张望,就是散布梅毒的妓院也是前所未有的安静。

解放军的几个大官住在了我的大房子里。他们从楼上望得见镇子的全部景象。他们都说,我是一个有新脑子的人,这样的人跟得上时代。

我对他们说我要死了。

他们说,不,你这样的人跟得上时代。

而我觉得死和跟不上时代是两码事情。

他们说,你会是我们共产党人的好朋友。你在这里从事建设,我们来到这里,就是要在每个地方建起这样漂亮的镇子。最大的军官还拍拍我的肩膀说:"当然,没有鸦片和妓院了,你的镇子也有要改造的地方,你这个人也有需要改造的地方。"

我笑了。

军官抓起我的手,使劲摇晃,说:"你会当上麦其土司,将来,革命形势发展了;没有土司了,也会是我们最好的朋友。"

但我已经活不到那个时候了。我看见麦其土司的精灵已经变成一股旋风飞到天上,剩下的尘埃落下来,融入大地。我的时候就要到了。我当了一辈子傻子,现在,我知道自己不是傻子,也不是聪明人,不过是在土司制度将要完结的时候到这片奇异的土地上来走了一遭。

是的,上天叫我看见,叫我听见,叫我置身其中,又叫我超然物外。上天是为了这个目的,才让我看起来像个傻子的。

书记官坐在他的屋子里,奋笔疾书。在楼下,有一株菩提树是这个没有舌头的人亲手栽下的,已经有两层楼那么高了。我想,再回来的话,我认得的可能就只有这棵树了。

从北方传来了茸贡土司全军覆灭的消息。

这消息在我心上并没有激起什么波澜,因为在这之前,麦其土司也一样灰飞烟灭了。一天,红色汉人们集中地把土司们的消息传递给我,他们要我猜猜拉雪巴土司怎么样了,我说:"我的朋友会投降。"

"对,"那个和气的解放军军官说,"他为别的土司做了一个很好的榜样。"

而我的看法是,拉雪巴土司知道自己是一个弱小的土司,所以,他就投降了。当年,"我给他一点压力就叫他弯下了膝盖,而不像汪波土司一次又一次拼命反抗。但出乎意料的是,汪波土司也投降了。可笑的是,他以为土司制度还会永远存在,所以,便趁机占据了一些别的土司的地盘。其中,就有已不存在的麦其土司的许多地盘。

听到这个消息,我禁不住笑了,说:"还不如把塔娜抢去实在一些。"

红色汉人也同意我的看法。

"就是那个最漂亮的塔娜?"其中一个军官问。看看吧,我妻子的美名传到了多少人的耳朵里,就连纯洁的红色汉人也知道她的名字了。

"是的,那个美丽的女人是我不忠的妻子。"我的话使这些严肃的人也笑了。

塔娜要是知道汪波土司投降了,可能会去投奔他,重续旧情,现在,再也没有什么挡住她了。在茸贡土司领地上得胜的部队正从北方的草原源源开来,在我的镇子上,和从东南方过来消灭了麦其土司的部队会师了。这一带,已经没有与他们为敌的土司了。茸贡土司的抵抗十分坚决,只有很少的人活着落在了对方手里。活着的人都被反绑着双手带到这里来了。在这些人中间,我看到了黄师爷和塔娜。

我指给解放军说:"那个女人就是我妻子。"

他们就把塔娜还给了我,但他们不大相信名声很响的漂亮女人会是这副样子。我叫桑吉卓玛把她脸上的尘土、血迹和泪痕洗干净了,再换上光鲜的衣服,她的光彩立即就把这些军人的眼睛照亮了。现在,我们夫妻又在一起了,和几个腰别手枪,声音洪亮的军官站在一起,看着队伍从我们面前开进镇子里去。而打败了麦其土司的队伍在镇子上唱着歌,排着队等待他们。这个春天的镇子十分寂寞;街道上长满了碧绿的青草。现在,队伍开到镇子上就停了下来,踏步唱歌,这些穿黄衣服的人把街上的绿色全部淹没了,使春天的镇子染上了秋天的色调。

我还想救黄师爷。

我一开口,解放军军官就笑着问我:"为什么?"

"他是我的师爷。"

"不,"军官说,"这些人是人民的真正敌人。"

结果,黄师爷给一枪崩在河滩上了。我去看了他,枪弹把他的上半个脑袋都打飞了,只剩下一张嘴巴咬了满口的沙子。他的身边,还趴着几具白色汉人的尸体。

晚上,塔娜和我睡在一起,她问我是什么时候投降的,当她知道我没有投降,而是糊里糊涂被活捉时,就笑了起来了,笑着笑着,泪水就落在了我脸上,她说:"傻子啊。每次你都叫我伤了你,又叫我觉得你可爱。"

她真诚的语气打动了我,但我还是直直地躺着,没有任何举动。后来,她问我是不是真不怕死。我刚要回答,她又把指头竖在我的嘴前,说:"好好想想再回答我吧。"

我好好想了想。又使劲想了想,结论是我真的不怕。

于是,她在我耳边轻声说:"天哪,我又爱你了。"她的身子开始发烫了。这天晚上,我又要了她。疯狂地要了她。过后,我问她是不是有梅毒,她咯咯地笑了,说:"傻子啊,我不是问过你了吗?"

"可你只问了我怕不怕死。"

我美丽的太太她说:"死都不怕还怕梅毒吗?"

我的两个人都笑了。我问塔娜她知不知道什么时候死。回答是不知道。她又问我同样的问题,我的回答是:"明天。"

两个人又沉默了一阵,然后,又笑了起来。

这时,曙光已经穿过床棂,落在了床前。她说:"还要等到下一次太阳升起来,我们多睡一会儿吧。"

我们就背靠着背,把被子裹待紧紧的,睡着了。"我连个梦都没有做。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我趴在栏杆上,看着镇子周围起来越深的春天的色调,便看见麦其家的仇人,那个店主,正抱着一坛酒穿过镇子向这里走来。看来,我已经等不到明天了。我对妻子说:"塔娜呀,你到房顶上看看镇子上人们在于些什么吧。"

她说:"傻子呀,你的要求总是那么荒唐,但你的语调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我就上房顶替你去看看吧。"

我重新回到屋子里,坐下不久,就响起了敲门声。

是我的命来敲门了。

敲门声不慌不忙,看来,我的店主朋友并没有因为弟弟从杀手摇身一变成为红色藏人就趾高气扬,他还能谨守红色汉人没来以前的规矩。门虚掩着,他还是一下又一下不慌不忙地敲着。直到我叫进来,他才抱着一坛子酒进来了。他一只手抱着酒坛,一只手放在长袍的前襟底下,说:"少爷,我给你送酒来了。"

我说:"放下吧,你不是来送酒的,你是杀我来了。"

他手一松,那坛酒就跌在地上,粉碎了。

屋子里立刻就溢满了酒香,真是一坛好酒。我说:"你的弟弟是红色藏人了,红色藏入是不能随便杀人的,复仇的任务落到你头上了。"

他哑着嗓子说:"这是我最好的酒,我想好好请你喝一顿酒。"

我说:"来不及了,我的妻子马上就要回来了,你该动手了。"

他便把另一只手从长袍的前襟下拿出来,手里是一把亮晃晃的刀子,他苍白的额头沁出了汗水,向我逼了过来。

我说:"等等。"自己爬到床上躺下来,这才对他说,"来吧。"

等他举起了刀子,我又一次说:"等等。"

他问我要干什么,我想说酒真香,说出口来却是:"你叫什么?你的家族姓什么?"

是的,我知道他们两兄弟是我们麦其家的仇人,但却忘了他们家族的姓氏了。我的这句话把这个人深深地伤害了。本来,他对我说不上有什么仇恨,但这句话,使仇恨的火焰在他眼里燃了起来,而满屋子弥漫的酒香几乎使我昏昏欲睡了。刀子,锋利的刀子,像一块冰,扎进了我的肚皮。不痛,但是冰冰凉,很快,冰就开始发烫了。我听见自己的血滴滴喀塔地落在地板上,我听见店主朋友哑声对我说再见。

现在,上天啊,叫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神灵啊,我身子正在慢慢地分成两个部分,一个部分是干燥的,正在升高;而被血打湿的那个部分正在往下陷落。这时,我听见了妻子下楼的脚步声,我想叫一声她的名字,但却发不出什么声音了。.

上天啊,如果灵魂真有轮回,叫我下一生再回到这个地方,我爱这个美丽的地方!神灵啊,我的灵魂终于挣脱了流血的躯体,飞升起来了,直到阳光一晃,灵魂也飘散,一片白光,就什么都没有了。

血滴在地板上,是好大一汪,我在床上变冷时,血也慢慢地在地板上变成了黑夜的颜色。

(结局简述)

结局是悲剧。
直接写到六年后,舒宜在马尔代夫的海滩上和静云聊天,那个时候,舒宜就领养了一个非洲的小女孩TAHITI,静云也生了一个女孩,静云对舒宜说赵承瑾还在等她,舒宜对静云说她现在已经回不去了(因为舒宜的心脏病很严重了)。又过了两年,静云带着孩子来到一个海滨小镇,遇见了赵承瑾,告诉他舒宜在三个月前死了,骨灰已经按照遗嘱从马尔代夫的栈桥上撒了出去。因为TAHITI得了白血病住了院,在医院时期,赵承瑾看到了舒宜的日记,了解了她这几年来的生活。最后说“她曾说她要走到一个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去让他后悔一辈子,现在,她终于做到了。”

傻子少爷因为其独特的思想成为了麦琪土司官寨的英雄,但是就在大少爷和他争权夺利的时候,官寨被解放军摧毁了,也意味着这个旧世界被破除了。   在上个世纪四十年代的四川阿坝地区,当地的藏族人民被十八家土族统治着,麦琪土司便是其中之一。

  老麦琪土司有两个儿子,大少爷为藏族太太所生,英武彪捍、聪明勇敢,被视为当然的土司继承人;二少爷为被土司抢来的汉族太太酒后所生,天生愚钝、憨痴冥鲁,很早就被排除在权力继承之外,成天混迹于丫环娃子的队伍之中,耳闻目睹着奴隶们的悲欢离合。
  麦琪土司在国民政府黄特派员的指点下在其领地上遍种罂粟,贩卖鸦片。很快暴富,并迅速组建了一支实力强大的武装力量,成为土司中的霸主。

  眼见麦琪家因鸦片致富,其余的土司用尽心计,各施手段盗得了罂粟种子广泛播种,麦琪家的傻少爷却鬼使神差地建议改种麦子,于是在高原地区漫山遍野罂粟花的海洋里,麦琪家的青青麦苗倔强的生长着。

  是年内地大旱,粮食颗粒无收,而鸦片供过于求,价格大跌,无人问津,阿坝地区笼罩在饥荒和死亡阴影下。大批饥民投奔到麦琪麾下,使得麦琪家族的领地和人口达到空前的规模。傻子少爷也由此得到了女土司茸贡的漂亮女儿塔娜,并深深地爱上了她。就在各路土司日坐愁城,身临绝境之时,却传来二少爷开仓卖粮,公平交易的喜讯。

  各路土司云集在二少爷的官寨举杯相庆、铸剑为犁。很快在二少爷的官寨旁边出现了几顶帐篷,进而是一片帐篷,酒肆客栈、商店铺门、歌榭勾栏、甚至妓馆春楼,应有尽有。在黄师爷(当年的黄特派员)的建议下,二少爷逐步建立了税收体制,开办了钱庄,在古老封闭的阿坝地区第一次出现一个具有现代意义的商业集镇雏型。

  二少爷回到麦琪土司官寨,受到英雄般的欢呼,但在欢迎的盛会上,却有大少爷那令人不寒而栗的阴毒的眼光。一场家庭内部关于继承权的腥风血雨又悄然拉开了帷幕。

  终于,在解放军进剿国民党残部的隆隆炮声中,麦琪家的官寨坍塌了。纷争、仇杀消弥了一个旧的世界终于尘埃落定。

  五十多年后,已是暮年的二少爷站在已被修复一新的麦琪土司官寨前望着这座已成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故居,他百感交集,作为历史见证人的他双手合什,祈福美丽的家乡,祈福幸福的人民吉祥如意,扎西德勒。